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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卷二(6-8)
作者:Damaru
2023年8月16日发表于pixiv
六 狐狸精案?其一
传闻江湖之中,流传着一本兵器图谱,名曰《铁艺铸造机要》,记载着千百般神奇暗器,皆威力无比,可杀人千步之外。一年之前,这本《铁艺铸造机要》为一天竺僧人及其弟子所得。为消灭祸端,天竺僧决定焚谱解怨。然,江湖中对此图谱虎视眈眈之徒大有人在,更有南北朝廷的觊觎,一场血雨腥风在所难免……为保图谱顺利焚烧销毁,江湖之中正道之士谱写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这一年,百里艳娇芳龄仅二十有六,既是闻名南北的歌女,亦是名噪一方的女侠。据闻,百里镇属地之临县闹狐狸精之灾,怪异至极,临县县令特邀百里艳娇相助,领该县一班捕快前往治灾。百里艳娇非僧非道,纳闷这般差事怎落到了自己头上。奈何临县县令蒋文明亲身邀约,百里艳娇只得拉上好友银环一同前往临县。
蒋文明奇怪为何百里艳娇要拉上一娼妓,百里艳娇便解释道:“银环虽为娼妓出身,但察言观色之能,无人出其右。若有什么蛛丝马迹,绝逃不过银环的眼睛。”
银环半跪拜道:“蒋大人,小女子虽非良家妇女,但若能派上用场,必将全力以赴。”
蒋文明颔首,道:“嗯,那我便多谢二位女侠了。县衙马捕头,及其属下十三捕快听候二位差遣。”
百里艳娇作揖,道:“那便多谢大人支持了。”
县衙捕头马彪是个年过四旬的粗人,五大三粗,长髯及胸,说话如雷鸣一般炸耳。其属下十三人亦个个是莽汉,一身身黝黑的腱子肉散发着男性的粗野气味,熏得百里艳娇与银环面红耳赤,不知该往何处看。
马彪见两位妖艳美女,忙招呼道:“两位女侠,我已差人安排好了二位的住处。”
银环好色,面犯桃花,望着一屋的猛男壮汉,不由得应承道:“几位好哥哥,我与百里姐姐星月兼程赶到这儿,舟车劳顿。而今夜色已深,小女子夜行不便,不敢到处乱走。若几位不嫌弃,可否与我们一同前往?顺带,也好商议商议明日之事。”
马彪满口答应。
……
县衙客房里热闹万分,银环高兴得解开衣衫,毫不介意的露出大半快白花花的胸肉,一时坐下,一时又站起,着实坐立不安,只想早些进入正题。百里艳娇晓得自己这朋友的脾性,若真叫她进入了“正题”,恐怕接下来便什么也问不出了。
于是乎,百里艳娇清清嗓子,先行发问:“马捕头,请问这县里到底闹的是什么灾?”
“哎……”马彪长叹一口气,将情况细细分说道,“事发在县属地以西,那儿有一座烟云山,烟云山半山腰有座晦明寺,是座已遭废弃的破庙。要我说,烟云山那地方人烟稀少,鲜有人经过晦明寺,因而阴气极重,难免生出什么妖魔鬼怪来。
“就在这几个月里,陆陆续续有不少路过烟云山山腰的贩夫走卒,或是旅商游客在路上失踪。起初我们也并未放在心上,毕竟旅者失踪是常有的事,有时不慎跌落山崖,有时遭山贼打劫。无论意外还是山贼,都是偶尔有之的情形,若未闹大,我们也无法直接处置。可今日失踪者愈发增多,这才引起了我等重视。”
银环贴向马彪,一边抹着胸脯上沁出的汗珠,一边娇滴滴的问马彪:“如此说来,早就有人失踪了?”
马彪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银环白花花的乳肉,一动不敢动。面对银环的询问,马彪直说:“不瞒二位,约莫大半年前起,便开始有人失踪。关于这些个失踪者,我等早已整理了一份卷宗。其中不乏富商巨贾、朝廷官员,亦或是海内名士……如今多方来责,我等压力着实不小。”
“那又为何说是狐狸精闹事呢?”银环玉臂探出袖管,轻柔的勾上马彪的脖颈,娇声追问,“莫非,是有人见过狐狸精吗?”
马彪怔了怔,道:“果真,瞒不过女侠,确有目击者说是见到了狐狸精。”
“哦?有趣——”银环退到一旁,慵懒的倚在坐榻上,抬起自己的玉足,往马彪大腿上一架,几乎要探到马彪的裤裆了。薄衫自银环腿上滑落,一直褪到她的大腿根,一双雪白的肉腿毕露无余。银环用玉足蹭了蹭马彪的腿,道:“马捕头,可否再细说?”
“二位女侠来本县相助,我自然知无不言。”马彪浑身僵硬,裤裆下的肉棍撑起了一面帐篷。他倒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呃……要说,那晦明寺,可当真煞是怪异。虽有不少人失踪于此,但亦有人失踪之后重现烟云山附近。两月前,有一名樵夫路过晦明寺,当夜未归家,其妻便来官府报了案。翌日,有人在山脚田野中寻得该樵夫。这名樵夫神智不清,昏迷了两三日才清醒,醒来第一句话便大喊山上有狐狸精。我等问及当时情形,那樵夫只说狐狸精迷了他的魂,本打算吃他,可转头又嫌他肉干臭,便将他丢下了山。除那樵夫之外,亦有不少失而复得之人。有的变得疯疯癫癫,有的丧失了近日记忆,有的清醒之后,告诉了我等与那樵夫大同小异的经历。”
百里艳娇摇头,道:“依我之见,这天底下哪有什么劳什子的狐狸精。想必是那群人被迷雾所罩,一时间心慌意乱,走错了路,又心生恐惧,见了只狐狸便以为有狐狸精。最终,人人以讹传讹,见迷雾便以为有狐狸精,枯树干的影子也当是狐狸精,大石头的影子也当是狐狸精,杯弓蛇影,自己吓自己罢了。”
“嗯,我也觉得多半是如此。”银环赞同道,“所谓三人成虎,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马彪汗颜,只道:“有无狐狸精,我也不好说,毕竟我等只有经历者所呈证言而已。然而,烟云山狐狸多,倒是不假。这山地极阴,灵气颇深重,狐黄白灰柳成精,恐怕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百里艳娇心想这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如此迷信鬼神之说,只得无奈道:“无论如何,我们先去烟云山探探吧。”
“艳娇,我看还是先查看查看卷宗,以免有所疏漏。”银环边说,边又换了个姿势,柔情似水的倚在马彪一旁,转而向百里艳娇提议,“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无论有没有狐狸精,我们都应当小心应对才是。”
“嗯,银环,你说的不错。”百里艳娇又对马彪说,“马捕头,也劳烦你与兄弟们准备上山事宜。我与银环查阅过卷宗之后,便前往烟云山查探。”
“烟云山常年迷雾笼罩,晚上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若非十万火急,万不可夜晚上山。”马彪赶忙提醒到,“依我之见,明日二位女侠与我等先行做些准备,该翻越卷宗的便翻越卷宗,该磨砺兵器的磨砺兵器,该养精蓄锐的养精蓄锐。后日一早,待阳光明媚,我们再上山。”
百里艳娇深思熟虑后,赞同道:“未尝不可,那就这么定了。”
众人一拍即合,是时,银环向百里艳娇使了个眼色。百里艳娇心了然,于是向其余人说道:“各位大人,我还要出去练会儿夜操,恕我一时不便与各位再多寒暄。银环,你代我招待好各位大人。”
马彪摆手,道:“无事。女侠不必客气,操练场不远,不如由我带你过去。”
百里艳娇推辞道:“不劳烦马捕头了,几步路而已,我自能找到。”
银环会心一笑,道:“艳娇,你切莫担心,我会照顾好各位好哥哥的。”
百里艳娇应承了一声,便推门而出,遁入黑夜。银环见其走远,情不自禁的嫣然一笑,愈发贴近马彪,娇声娇气的喃喃道:“马哥哥,长夜漫漫,何其无聊,不如你我玩个有趣的游戏吧——”
马彪好奇:“不知银环女侠想玩什么游戏?”
“你看如此如何?”银环笑嘻嘻道,“我向你提问一与我相关之事,若你能猜对,我便受罚,否则你便受罚。继而,我俩互换,你问我猜,输着受罚,如此往复。如此,既可增进你我了解,也颇有趣味。”
“甚好,如此煞是有趣。”马彪又问,“那银环女侠,你说该如何作罚呢?”
“马哥哥,你也别女侠女侠的唤我了,叫我银环便可。”银环起身,又说,“说到如何作罚,嗯……这天干物燥,我可热得浑身冒汗。不如这样,我们输了便脱一件衣裳,也好散散一身热气。”
“这……”马彪赶忙推辞,“男女授受不亲,如此游戏,叫人知道了恐怕不妥。”
银环凑到马彪跟前,故意挑逗道:“我不说,你不说,哥哥们都不说,又有谁知道?何况哥哥若让着我,我便不用脱衣了嘛——马哥哥,第一问来咯!你猜猜,小女子我今年芳龄几何呀?”
“呃……”马彪愣了愣,不由得向银环瞧上了几眼。没成想银环竟故作不经意的将肥乳贴到了马彪面前,这对肥乳几近弹出,白嫩的肌皮下透着诱人的粉红,害得马彪险些鼻血横流。马彪立马吞了口唾沫,忙慌道:“银……银环,你这般貌美,想必不过三十。我看,二十出头吧?”
“哈哈,哥哥说笑了。”银环笑颜如花,“我哪有那么嫩,我早已三十有五了。”
马彪一惊,不可置信。寻常女子皆不愿透露年龄,可这银环如此洒脱,倒叫人佩服。更何况,三十五的女子竟如此美貌,不见半点垂老的痕迹,也算是件稀奇事。
“哈哈,哥哥输了,让小女子我服侍你脱衣。”银环伏在马彪身上,缓缓解开马彪的衣扣。银环的身子比棉枕更软,比丝绸更滑,她的一呼一吸带着兰花香。清幽的兰香呼在马彪的脸上,令其意乱神迷,不由得一片恍惚。银环熟能生巧,轻松的解下了马彪的外衫,又转身轻柔的伏在马彪腿上,呢喃道:“哥哥,该你问了哟——”
“这……”马彪吞了口唾沫,心想与其争胜负,不如自己一输到底,好让银环有个台阶下,不至于脱个精光。于是,他胡乱问道:“你猜我是男是女?”
怎料银环立马鼓起了腮帮子,娇嗔:“马哥哥!你若是如此漫不经心,我便猜你是女人了!”
言毕,银环便要脱下自己半透明的薄衫。
见银环不买账,马彪立马改口:“等等,银环妹妹,我改,我不问是男是女了。既然你叫我猜你芳龄几许,那你也猜猜我的吧。”
银环本就想脱衣,因此不依不饶道:“不成!哥哥是堂堂男儿,怎能言而无信,随意改口?既然我猜错了,我就得脱一件外衫才是!”
马彪也是无可奈何,看着银环脱下了薄衫。她这外衫下只剩了件遮胸腹的肚兜,身上大半的细皮嫩肉全裸露了出来,叫人看得两眼发直。马彪只当银环是个柔弱的女儿家,却没想到她浑身肌肉匀称,双肩平坦饱满,双臂肌肉微隆起,腰腹侧肌肉线条交错如咬合的兽齿,体态婀娜,似是习武之人。
银环拱起白嫩的香肩,蹭蹭脖颈的皮肉,抹掉了几滴晶莹的汗珠,道:“如此一来,又轮到我了——马哥哥,你猜我为什么叫银环吗?”
马彪本觉得银环多半是因为爱佩戴银环之类的首饰,才有的这般名号,可当他上下打量银环时,却未见其佩戴什么银首饰,因而以为这外号应当与佩戴首饰无关。为避免银环再将肚兜也脱去,他便道出了自以为错误的答案:“想来是你爱佩戴银环一类的饰品,才有的这般称呼吧?”
“哥哥当真聪明呢!”银环故作仰慕的拉起马彪的手,“确实如此!”
马彪一惊,他明明未曾见到银环身上有半件银首饰,怎就轻易猜对了?殊不知马彪早已落入银环的陷阱,银环故意不佩戴银首饰,就是叫人猜不出自己这称呼是如何而来的。
转眼,银环得意的解开肚兜吊带,马彪未来得及阻止,肚兜便顺着银环白皙的胸脯向下滑落。她丰腴的乳肉似白兔一般蹦出胸口,两点被银乳环穿透的殷红上下颤动不止,晃得观者移不开视线。继而,她肚皮上八块清晰的腹肌亦暴露无余,又白又饱满,肉感十足,当真惊艳万分。而夹在腹肌中心偏下的便是一口细长深邃的肚脐,似小刀捅出的口子一般凹陷。
面对正面全裸的银环,马彪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他哪儿见过如此婀娜的女体,更难以置信如此纤细的柳腰上能垒砌八块形状如砖块一般的腹肌。
银环双臂高举,抱在脑后,露出阴毛丛生的腋窝,又摇摆腰肢,晃动起肥硕的乳肉来。随着她腰肢颤动,她胸前两颗银乳环亦左右摆动不止。只听银环说道:“各位哥哥,你们看我胸前这对银乳环,这便是我名号的来由哦——”
马彪煞是好奇,想看个真切,不知不觉抱住了银环柔软的腰肢,将她弹滑的腹肌囊入怀中。银环一身汗水凝聚滴落,沾得马彪衣衫都湿了。
“啊——”
空气被肉欲烧得火热。银环的肉体显得愈发淫靡,她口中不禁吐出热气,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一双雪白的长腿架在了马彪腰上。
马彪这才发现自己竟将一赤裸的美女抱在怀中,吓得当即手足无措。他本想放下银环,可又十分不舍得。眼下,他最想做的是把脸塞进银环的肥乳之中,狠狠的蹭一顿乳香,发泄发泄一肚子被挑逗起的淫欲。
“好哥哥——你我都这般赤诚相见了,你还有何好按捺的——既然你我心照不宣,又何苦浪费今宵的良辰美景——哈哈——你说,奴家这最后的底裤,是你扒掉呢?还是奴家自己脱去?——”
银环昂起头,转动脖颈,不断呼出喉中焦灼的热气。她的玉指落在锁骨间,缓缓落下,轻柔的擦拭去身上的汗渍。
望着眼前不断扭动的风骚肢体,马彪不再犹豫。他要做的只有三件事,第一件便是“啪——”的一下子把脸塞进银环肥硕的乳肉之间,疯狂享受两团肥肉的柔软与温暖。扑鼻的乳香味混着咸咸的汗味,令马彪欲罢不能。
“啊!——”银环不禁娇呼,“好哥哥真色呢——奴家才吐露心声,你便将脸埋进了奴家奶子里!——呀——还吸得这般卖力,好痒呀!——”
马彪不顾银环的戏谑,直呼:“真香——啧——啧——银环妹妹,你的乳肉如此肥美,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银环笑道:“好哥哥如此喜欢,奴家便认你玩弄——”
晚风燥热,却吹不干凝结在肌肤上的汗渍,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胶着难分。银环舒展开肢体,舒适的躺在坐榻上。马彪焦急的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裤衩推到脚踝,由她一脚蹬掉。她的蜜穴如至宝一般展露在马彪面前,马彪不禁屏足一口气,用舌头品尝起银环穴间泌出的骚香。
“啧——啧——真香,哈——”
“啊哈哈——奴家好痒!——”银环两手抱住脑袋,不禁笑出声。
马彪玩够了,便要做第二件事。只见他向前一挺,掏出了阳根。那阳根早已立得邦邦硬,仿佛出水蛟龙一般腾出裤裆,一下子贴在了银环的脸上。银环惊得嘴儿张浑圆,她未料到马彪的阳根这般巨硕,又黑又硬又粗又壮,酝酿多时的骚臭更是直直刺入了银环的鼻腔中。
“呜——”银环褪下马彪的包皮,探出粉嫩的柔舌,舔起粗壮的肉棒来。可不过一会儿的工夫,银环便觉得光舔还不过瘾,又张嘴含了下去。这一口下去,银环当即便后悔了。马彪的阳根实在太粗,竟撑得她喉咙生疼。
“呜咕——呜咕——”银环吮吸不已,汁液直接涌入她的胃府之中。
“银环妹妹,别吮了——我们办正经事——”
“好!”银环向马彪岔开大白腿,“好哥哥,快来肏奴家吧——”
马彪满眼都是银环的美肉,心中颇为欢喜,于是赶忙扒拉着两瓣蜜肉,腰胯向前冲锋,阳根如长枪般一鼓作气,直直的插入了蜜肉的夹缝之中。奈何马彪的阳根实在是粗壮,撑得银环剧痛无比。痛楚作祟之下,银环两眼翻白,情不自禁的腆起肚皮,不断娇呼:“呜嗷嗷!!——奴家那做买卖的物件要被撕坏掉了!——可把奴家疼死了嗷!——呜嗷嗷!!——”
马彪得意道:“银环妹妹,你也尝过不少男人的滋味了,你说我这宝贝如何?——”
“呃——这——”银环又疼又爽,肥乳甩个不停,银乳环宛若银星闪烁,腰肢不自觉的颤动,肚脐一张一合眨着眼睛。她沉溺在被奸淫的快感之中,哪还有什么理智,张口便胡乱说道:“好哥哥的玩意儿——是奴家见过最粗壮的!——”
“啪——啪——啪——”
马彪更为得意了,撞得银环下体直发响。银环被冲得花枝乱颤,骨架子都要散了。见银环眼神迷离,马彪抓起她的胳膊,便吻入她细嫩的腋窝之中。银环浑身香汗,腋下更是风味十足,浓郁无比,蒸汽腾腾。马彪衔起银环的腋毛,大口大口舔舐着她风骚的腋窝,无比享受。
“嗯——好痒呢——好舒服——”银环痴迷非常,沉沦于极乐中,甚至还娇呼道,“奴家还要——还有没有好哥哥敢来的——奴家的小嘴儿与奴家的肛门都是可以入的——奴家还能用手取乐各位好哥哥——各位好哥哥只要将奴家当成玩具便是——”
“这……”有人跃跃欲试,也有人踟蹰不前。
马彪喝道:“哈……真爽——我说,你们平日里也积攒了不少压力,这会儿正是释放的好时机。银环妹妹都放下身段了,你们还矜持些什么?快来!与我一同将银环妹妹送上极乐天!——”
“我来!”有人自告奋勇。
“那我也来,我要肏银环妹妹的嘴儿!”又有人毛遂自荐。
如此一来,越来越多人想一试银环的床上风采,甚至只能排队以待。
“啊!——啊!——我忍不住了呀!——”银环身子绷得笔直,一身肌肉猛地暴起,顿时有如升天一般快乐。左右壮汉用舌尖不断逗弄她乳尖银乳环,惹得她娇憨连连。尽管银环已爽得升天,可排队想与银环共进男女之事的尚有数人,她这会儿高潮迭起,却免不得继续如畜生似的被奸淫玩弄。
不多久,马彪也迎来了他要做的第三件事——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灌入了银环的蜜田中。银环被射了个满怀,更是爽得恍若登上了天府。
马彪舒了几口气,将剩余的精华留在了银环肚皮里。半晌过去,他才算缓过劲。他招呼下一个排队者道:“来,你上!我去解个手……真是爽得……呼!……”
无论银环是否高潮迭起,甚至绝顶至昏厥,她都将继续被奸淫,直至最后一位捕快力尽为止。而马彪穿上衣衫,不再管银环之事。
“这女人,可比狐狸精还狐狸精。”马彪暗自笑笑,道,“我这倒也算是不虚此行,浑身舒爽极了。”
……
“喝啊!——喝啊!——”
解过手,马彪精神抖擞,本想回捕快房歇息,却听闻操练场传来声声娇喝。马彪按捺不住好奇,于是乎寻声前行。
银盘明,风波平,鸟兽何胆向月吟,但见玉莲踏霜行,枪枪刺月破天惊。
月色之下,一具光洁的女体正舞着雪银白的长枪。但见她肢体匀称,肌肉紧致,四肢修长,煞是姿态万千,香艳非常。风月宛若与之共舞,草木仿佛为之痴醉。
亲眼见识如此美景,马彪不禁神魂颠倒,低声微叹:“世上竟有如此美妙的女子!”
风月之下,马彪走向百里艳娇,本想打个招呼。可百里艳娇突然两眼一横,眼若流光,兀地回身急刺,一时间枪出如龙,瞄向马彪的心窝。她刺得极快,全然不给马彪反应的余地。马彪毫无防备,顿时愣在原地傻了眼。可幸百里艳娇眼明手快,一见来者是马彪,当即调转枪头,转手击天。可如此一来,她乱了脚步,当即失去重心,身子不由得向后栽倒……“呀!——”百里艳娇一声娇呼。
“百里女侠,小心!”马彪欲将她扶住,却只揪住了百里艳娇的肚兜。
皓月之下,鸦雀无声……
“嘣——”
忽起一声低响,如弦断之鸣。
肚兜不得已与主人分离。雪白的女体轰然栽倒在地,一身健硕的娇肉猛地一颤,“啪——”的一下子,沾了半身泥泞。一对白花花的肥美乳肉自然的坦开,居然大过了脸蛋子,乳肉中心两点鲜艳的雪中红更叫人垂涎欲滴。
“呃……好疼呀……”
躺在地上的百里艳红缓缓扭动腰肢,她的八块腹肌比银环更厚实有形,形状也更漂亮饱满,左右一块块错落有致,如八块镶在肚皮上的铠甲,因汗渍而在月色缭绕下晶莹发亮。汗水滴落,汇聚于肉脐中,凝成一汪小小的清泉。马彪不由得好奇,这样厚实的腹肌,能抗住多大的冲击。
回过神,马彪急忙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笨手笨脚,这当如何是好?”
百里艳娇察觉自己半身赤裸,转瞬间从脸蛋红到了耳根子。她原先夜练得一身燥汗,见四下无人,便安心的拖去了外衫,却不料为马彪所见,还被扒得干干净净,实在是丢人。可一开始宽衣解带的是她自己,险些伤及马彪的也是她自己,功夫不到家,害自己跌倒的又是她自己,她实在没脸怪责旁人,便护着自己一对白玉豪乳,忙慌向马彪说道:“不,这全怪我。我在练武时,背后不可有人接近,却未告知于你。况且是我自己脱了大半衣裳,才以至于此。”
“罢了,罢了。”马彪将肚兜还给百里艳娇,“而今你吃了大亏,不向我计较,我已是万幸。百里女侠,往后可要小心才是。”
百里艳娇接过肚兜,一看吊带尽断,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可惜,这肚兜坏了,穿不得了。我出来未带换洗衣物,这下麻烦了。”
“诶,不碍事!”马彪摆摆手,“回头,我叫出入县廨的人都小心些,不与你打照面。明日,我再托人买几件漂亮的肚兜于你,算作我的赔罪了。”
百里艳娇轻作揖,道:“那我谢过马捕头了。”
“诶,小小意思,不足挂齿。”马彪摆摆手,转而又说,“我见百里女侠这枪法出神入化,本想指教一二。可如今闹成了这般局面,也不好再强求与你。不过,女侠这副腱子肉如此壮硕,倒是叫人好生佩服,也不知女侠的肌肉有多硬?”
“啊这……”百里艳娇尴尬笑笑,心想哪有女孩会喜欢被别人称赞肌肉壮硕的。可这马彪是个老粗人,又有心帮自己,若怪责他口无遮拦,那便是自讨没趣。百里艳娇唯有应承道:“我身为女儿家,块练得再大,也就是花架式,怎敢在马捕头面前班门弄斧。”
马彪倒是不客气,跃跃欲试道:“百里女侠谦虚了,不知你可我试试?”
百里艳娇当即退了一步,抿起了小嘴儿,八块腹肌绷得死紧,护着胸脯的双臂捂得更紧了,却未发现将乳头都挤了出来。但闻她口中喃喃:“马,马捕头……这不好吧?”
马彪满心好奇,都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伦理纲常,大步上前,道:“女侠不必见外,不碍事的。”
怎奈何百里艳娇有求于马彪,见推辞不得,她唯有紧闭双眸,任其毛手毛脚。马彪不懂百里艳娇为何如此紧张,伸手便摸上了她紧绷的腹肌,一时惊叹道:“这腹肌可真是厉害了!外柔内刚,丝滑无比,又弹性十足,当真是练到家了!”
“过,过奖了……”百里艳娇苦笑着睁开明眸,怯生生的向马彪望去,见马彪一门心思铺在自己的腹肌上,连自己漏了乳头都没注意。如此一来,她虽感到羞怯,可因马彪毫无恶意,她也就放松了警惕。
没成想马彪越摸越来劲,手指往百里艳娇圆圆的肚脐里一抠。
“哎呦妈呀!……”百里艳红一声娇呼,见自己肚脐周围被戳得通红一片,阵阵作痛,不免直喊疼。
见百里艳娇喊疼,马彪忙道歉:“呀,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出手用几分力。”
百里艳娇摇摇头,道:“无事,这点伤痛不在话下。”
自己赤裸着上半截身子,还得被马彪虐腹虐脐,百里艳娇有苦不能言,只堪继续默默承受。她本以为马彪戳疼了自己的肚脐眼,便当作罢,却不料马彪说道:“女侠,可否让我打打你的腹肌试试有多硬?”
“啊!”百里艳娇彻底傻了眼,心想这马彪彻底将自己当成了沙袋,想打便打,想虐便虐,“不成……我现在没穿衣服,如此不便,怎能……这般与男人肌肤之亲?”
“呀!”马彪这番才醒悟过来,眼前这位可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不是平日里随意坦诚相见,想折腾便折腾的好兄弟。马彪如此欺负凌虐百里艳娇,让她丢透了人,恐怕会害她以后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于是马彪立马告知自己所想,并连连抱歉,向她保证今日之事不会与人多言。
见马彪如此诚恳,百里艳娇叹了口气,只道无事。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若不结交些当地有权势之人做朋友,往后查案必然多有不便,于是她又说:“江湖中人最重视义气。马捕头,你真诚待我,我也不多追究了。若你无异心,只想试探试探我肌肉硬不硬,那便任你试试……反正,反正现在四下无人……”
百里艳娇红透了脸,不敢面对马彪。
马彪大喜过望,摸着百里艳娇的腹肌,直叹厉害。可这一回与先前大有不同,当马彪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位打赤膊的窈窕美人,又怎会无动于衷?他已然起了色心,下体肉棍邦邦硬。来此地的临县双娇之中,他已享受过其中之一。眼前这另一位美人近乎投怀送抱,白白倒贴,不享受享受,岂非大丈夫所谓?
“那我便来了。”话音刚落,马彪卯足力气打出一拳,正中百里艳娇腹心。百里艳娇退了几步,仅仅吃了一拳,腹肌中心便已被打得通红,凹陷了片刻才复原。马彪询问:“女侠,如何?”
百里艳娇肚肠生疼,不由得吐了几口酸水,继而摇摇头,道:“不碍事。”
“那我再来试试。”遂而,马彪退了两步,摩拳擦掌的做准备。
见马彪准备起跑发力,百里艳娇吓得直呼:“马捕头,捎带片刻,我也做些准备。”
“好。”
得马彪应允之后,百里艳娇也顾不上遮掩自己一对肥乳了,双臂高高抬起,向后抱住头,无奈将腋窝肥乳全部暴露。旋即,她又弯腰弓起肚皮,将腹肌紧绷,如桥一般撑在肚皮上。如此一来,她已然将腹肌绷到极限,只为承受马彪这一记重拳。
马彪问:“女侠,准备好了吗?”
百里艳娇吞了口唾沫,大喊:“好了。”
“喝啊!——”
霎时间,马彪爆发一声狂吼,好似离弦之箭般大步冲向百里艳娇。他的铁拳胜过沙包大的铁榔头,以百里艳娇肚脐为靶,重重砸向她腹肌正中心。
“嗙!——”
百里艳娇的腹肌肉发出一声沉闷的爆响,拳劲贯彻她的腹肌,令她不由得退了三四步。“呜……呕!”她立即跪在地上,喉咙深处翻起一腔温热,转而吐出了大口大口的混着晚饭的酸水。这一拳险些将她打崩溃,她眼眶涨得通红,眼泪直流。当她低头望向自己腹肌时,只见到一块青到发紫的拳坑。
“女侠,如何了?”
“不……不碍事……”百里艳娇擦擦嘴角淌下的唾沫,道,“过一会儿便能恢复。”
“我们再继续吧。”
“什么?都试两拳了,还要继续吗?”百里艳娇全身娇肉颤抖不已,一双眼珠子瞪得浑圆。此时此刻,她腹腔剧痛无比,肠子断了似的绞痛不已。若是再挨上方才力道的一拳,恐怕她将会当场崩溃。
“才两拳便承受不住了?”马彪摇摇头,“我可不信闻名江湖的百里女侠如此不堪,你可是前来我县助阵的百里女侠。”
百里艳娇听出了马彪的话中之意,若此时叫马彪小看了,想必之后的勘察工作得不到对方配合。无奈之下,百里艳娇再次挺直了腰杆,双臂抱头,绷紧腹肌,目视马彪,做起准备来。汗水混着呕吐的酸水,黏黏糊糊的从她下巴滴落。
“来吧!”百里艳娇面色凝重,厉声娇叱。
眼看百里艳娇腹肌的拳坑逐渐复原,马彪也与之拉远了距离。此番,马彪加长了起跑距离,较上回远了一倍,几乎走到了操练场边缘。
操练场风声萧萧……
马彪猛然爆发,满地烟尘被他一步激起,更有“砰——”的一声爆响拖在他身后,比窜天猴还有气势。他的重拳堪比坠地流星,正中百里艳娇肚脐眼子,以肚脐为中心,将她腹肌打得完全陷入了肚皮里。
“嗙!——”
肉体碰撞的爆响之下,百里艳娇飞出十余步之远,大肥屁股先行落地,裤衩因摩擦而被蹭到了膝盖,早已湿透了的蜜穴暴露无遗,不断滋着黄黄的尿水。她上身向后一载,翻起白眼,双臂平摊开,无力的抽搐不止,肥乳垂向两旁,口中只剩凄惨的呜咽,以及不断淌出嘴角的酸水。而她的腹肌则成了个向肚脐塌陷的肉坑,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块好肉。
“呜……”
“女侠,还行吗?”
“呜……”百里艳娇喘气沉重的粗气,光是站起身便已剧痛难当。可她仍憋足了一口气,借调息让凹陷的腹肌缓缓复原。为让马彪满意,她答道:“无妨……你瞧,我这八块腹肌不又恢复了吗……”
百里艳娇努力提起裤裤衩,卷起的裤衩边却勒住了她的大肉臀下沿,令她一时无法再提回去。她只得露着大肉腚,用手护着自己的嫩穴。几番调息后,她恢复了不少,可马彪却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抓了柄比人腿还粗长的大狼牙棒……“百里女侠,你这腹肌当真如铁打一般厉害,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马彪抡起百斤重的精铁狼牙棒,兴奋道,“看来我的拳头不是你的对手,只是不知这十八班武器,你那八块铁打的腹肌能不能扛下?”
百里艳娇忙摇头,道:“不可能的……我的腹肌再硬也不过肉体凡胎,怎能挡得下这般狠辣的兵器?……”
“女侠,不试试又如何知晓?”
语毕,马彪高高举起精铁狼牙棒,转眼便一棒子砸了下来。百里艳娇立马绷紧腹肌,可这一棒子奇重无比,狼牙更是钻入了她的脐芯。她被砸出四五步之远,又被褪到了脚踝的裤衩绊倒,重重的跌倒在地。只见她腹肌上留下好几道齿印与一道深坑,已经分辨不出原先八块腹肌的形状。
“呜……呕……”百里艳娇肚肠里翻江倒海,一连吐个不停。整天的饭都算是白吃了,里头还有她最爱吃的蜜糖糍粑。
马彪问道:“女侠,要再试试吗?”
“呜……”百里艳娇被打得倒地不起,胸闷喘不上气,只得频频摇头,趁机调理真气。狼牙在她的腹肌上刺出了好几道血印子,可幸都是皮肉伤,未伤及其筋骨。她眼看自己剧痛不已的腹肌逐渐恢复轮廓,粗重的呼吸才算平复。她腰肢疼得难以起身,不得已昂起头,费劲向马彪伸出手,请求道:“可否扶我一把……”
马彪索性搂着百里艳娇的腰肢,将她搀扶起,顺势问道:“女侠,你这是又准备好了?”
“不!”百里艳娇马上摇头,娇呼,“我不成了!再打下去,我腹肌就要被打烂了!”
“女侠说笑了,你这腹肌转眼又复原做了八块,摸起来硬邦邦的。如此厚实的腹肌块,怎会被轻易打烂?”马彪不以为意道,“若你想逗我,那我不打了便是。只是,哎……煞是可惜,今日试不出百里女侠真正的实力了。”
“不是……”
“女侠,依你的意思,是要我继续?”
“等等……”
马彪不给百里艳娇说话的缝隙,便与之拉开了十余步之远。当百里艳娇意识到马彪正在蓄力,要朝自己发起猛击时,她几近绝望,却只好双手抱头,双腿岔开扎好马步,浑身肌肉暴起,以体内最后的一份力气紧绷腹肌,预备承受狼牙棒的死亡冲击。
尿水滴滴答答的自百里艳娇两腿间落下。她的阴毛沾满尿水,结了几颗晶莹的露珠……“喝啊!——”
马彪一声惊天怒吼,浑身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道。天地间仿佛被一道惊天霹雳相连,隆隆爆鸣在夜幕中徘徊许久。刹那间,尘埃四起,风云激荡。
“轰!——嗙!——”
只见精铁狼牙棒上沾满了鲜血。随之,一具白花花的美肉被一棒子打飞至半空。这具美肉股间喷射的尿水与口中吐出的酸水画出一道清澈的抛物线,在月光照耀下晶莹发亮。
重棒之下,百里艳娇被打飞至操练场外的武器架旁,震得满架子兵戈“哐哐——”直作响。转眼间,她整个人变得像豆腐垒的一般软弱,双臂挂在武器架上,一身暴起的肌肉再无作用,若死肉一副。在她脚跟前列着一排屎,是她被打得大便失禁的证据。
马彪远远问道:“女侠,这一回还撑得住吗?”
“呜……呜……”百里艳娇凄惨无比,痛苦无比,一双大眼珠子翻起白眼,舌头好似吊死鬼般吐出,吐得只剩下了胃里的酸水和零零星星的血沫子。她低声呢喃了半天,可却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字。
马彪走到百里艳娇身边,揪起她的头发,边拖着她向操练场中心走去,边说道:“百里女侠,这可不行啊。你我心知肚明,你尚有余力,不要扮死相寻我开心嘛。”
百里艳娇淌着热泪,啜泣不止,可无法阻止马彪拖拽自己。她被随意扔到了操练场中央,马彪立在她的跟前,抡起狼牙棒便是一棒子,砸在她早已崩溃的腹肌上。
“嗙!——”
“咕噜……咕噜……呕!”
“嗙!——”
“咕噜……咕噜……呕!”
“嗙!——嗙!——嗙!——”
马彪兴致上头,两眼通红,哪还知道什么怜香惜玉。他的狼牙棒一棒子一棒子抡下,砸得百里艳娇腹肌稀烂,痛不欲生,几近香消玉殒。她刻苦训练所得的八块腹肌顿时毫无意义,被狼牙棒打得皮开肉绽不说。在一炷香的工夫里,这八块腹肌更是化作了一团不值钱的肉泥。
待马彪回过神,愣愣的望着被打爆腹肌的百里艳娇,才后悔自己施暴过了头。他原本只想让百里艳娇失去反抗能力,却不料将她打成了残废。马彪又想,这骚货的腹肌被打成这般模样,恐怕以后都不能挺直腰杆了。想到如此,马彪摸了摸百里艳娇的肚皮……“这……这怎可能?”马彪又愣了半晌。他指尖感受到的竟是一份藏在弹滑下的厚实坚硬,这份倔强的厚实与坚硬抵抗着他的指尖,煞是不屈不挠。他仔细一看,百里艳娇的腹肌竟缓缓有了形状,逐渐恢复如初。他又探了探百里艳娇的鼻息,察觉她的呼吸虽然粗重,却均匀而沉稳,没有半点重伤的迹象。“这女人……被打得都快昏厥了,可肉身受的不过是皮外伤?”
无论如何,百里艳娇已失去了抵抗之力,如马彪所期待的相同。他拽起百里艳娇的裤衩,将这块几乎被磨烂的碎布从对方脚踝扯下。百里艳娇赤裸裸的躺在操练场上,马彪立在她跟前,欲将渴望化作现实。
回了口气后,百里艳娇有气无力的望向马彪,见他露出一根笔挺的巨型阳根,当即诧异不已:“马捕头……你要做什么?”
“百里女侠,玩玩而已,不必当真。”说着,马彪一口气岔开百里艳娇僵硬的大长腿,将白花花的腿肉尽拥怀中。
情急之下,百里艳娇大呼小叫:“等等……马捕头,住手啊!……不可以如此!莫要这般玩弄我!……呀啊!——”
“百里女侠,你闯了几多年江湖,早与不少男人切磋过了吧?你我之间又如何好介意的。”马彪捧起百里艳娇一对肥乳,两眼迷离,又道,“再而言之,你是如此绝色美人,赤身裸体在我面前,我如何不心动?是你勾引的我,就别在故作矜持了!”
百里艳娇疯狂摇头,尖叫道:“不是的!……脱衣是意外,我并非故意勾引你!……莫要如此……我不情愿的!我不要啊!……”
见百里艳娇疯狂反抗,马彪一手将她两臂压过头顶,另一手一把压住她的腹肌。怎料她的腹肌已恢复了最初的弹性与硬度,形状也恢复了清晰饱满的八块丰厚的铠甲状。她的呼吸愈发粗重,热气吐甫,如强风中摇摇欲坠的鲜花。
风月无声,却将娇女那赤膊的肉体染得通红。在马彪的束缚下,百里艳娇苦不堪言。马彪奋力揉起她的腹肌,兴奋不已:“女侠,你可真带劲。早知如此,我就该打得更狠一些,将你打得肠穿肚烂为止!”
百里艳娇疯狂摇头,无力的抗拒道:“不……我的肚皮好疼……若在打得狠些,我就要死了……马捕头,求你高抬贵手,别再折磨我了……”
盛欲催情,马彪索性一指插入百里艳娇肚脐眼中。百里艳娇不自觉的高高腆起肚皮,肚脐眼子吞下了马彪整根手指。马彪的指甲刮着百里艳娇脐芯子,惹得她疼痛非常,这痛楚直刺心窝,激得她股间尿水又一次迸发不止。
“嗷啊啊啊啊!!!!……莫要再如此下去了……莫要捅爆我的肚脐眼子呀啊啊啊啊!!!!……”
霎时间,百里艳娇腹肌崩溃。不久前还在挣扎扭动的腰肢彻底瘫软,败下阵来。
“呜……呜咕……”
战况愈发激烈!马彪一口含住了百里艳娇的小嘴儿,舌头用力钻开她的牙齿,仿佛两条纠缠的蛇般,与她的柔舌搅拌做一团。她似打挺的鲤鱼般不断扑腾,极力想推动马彪,可对方粗壮无比,自己臂力不及,外加受伤以致虚弱不堪,根本推搡不开对方,只好任他侵犯自己虚弱的肉体,一口口吞下他恶臭的唾沫。
伴随着马彪的阳根一点一点插入百里艳娇蜜穴内,两人水乳交融,肉体合而为一。
“呜……呃啊!!……”被阳根破开城门的百里艳娇悲惨的尖叫不休,不禁眼泪纵横。
马彪向上一顶,直捣黄龙,侵犯入百里艳娇闺房中……“呃啊!!……不要啊!!……”百里艳娇叫得煞为凄惨,简直惨绝人寰。
马彪催动腰胯又是一记猛冲,百里艳娇一身肉随之一颤,“啪啪——”作响。
“呃啊!!……不要,好疼啊!!……”百里艳娇几近癫狂。
马彪不依不饶,穷追猛打,再次挺进百里艳娇股间密肉缝隙中。一时间,蜜汁爆溅。
“啪——”
“呜啊啊!!……”百里艳娇挺直腰杆,双手死死抠着白腿,几乎忍耐到了极限。
“啪——”
“啊啊!!……”
“啪!——”
“啊啊!!……”
“啪!——”
“呃啊啊啊啊!!!!……不要继续了呃啊啊啊啊!!!!……”随着马彪胯下一次一次奋力冲击,百里艳娇意志彻底崩溃,如同野猪般歇斯底里的疯狂尖叫,不断摇着脑袋,一头长发披散开,好似一只女鬼。
马彪一把抓住百里艳娇两坨乱甩的肥乳,这又软又绵的触感令他无法自拔。他假力前挺,深入龙潭虎穴,终于无法再压抑住胯间涌动的暗潮,犹如飞龙吐火,将精华一股脑的摄入百里艳娇蜜田之中。
“啊啊啊啊!!!!……全都进来了!……不要……呃……不行了……呃……”
百里艳娇被肏得蜜水狂飙,霎时高潮迭起,旋即两眼一翻,舌头吐得老长,当场昏死过去……胜负终有结果,马彪“吭哧吭哧……”的闷喘粗气,将肉棒拔出,拉丝的白浊直连百里艳娇蜜穴。却见那口蜜穴中白浊满溢,吐出一个又一个白泡来。马彪又朝她娇躯之上射了几发余物,害她蛮肚皮都是粘液。
“呼……真骚!这两个骚货,肏得我精疲力尽。今夜必能睡个好觉了。”马彪起身,看看脚边昏迷不醒的百里艳娇,便将她的肚兜盖在了她身上,道,“屋内银环妹妹的好事应当还未忙完,若我带你回去,恐怕你也要遭我那群兄弟们轮奸。好在操练场风凉,这燥热的天气,趟此处还挺舒服。女侠,你就在此处歇息歇息吧。我先行告辞,恕不奉陪了。”
道罢,马彪畅然离去。
七 狐狸精案?其二
清晨,天边朝阳似火,焚烧满天红云,唯有几缕光束穿透层云,落在操练场上。偌大的空旷操练场中,躺着一赤裸娇女。彻夜晚风按捺不住好奇,掀走了她遮盖身子的肚兜,将她光洁的胴体一览无余。她浑身粘稠的精液在清风吹拂下早已干涸作了亮闪闪的精斑,东一块西一块沾在她肚皮上。
“呃……”
夕阳扎眼,将她刺醒。她模糊的向四周望了望,不由得叹了口气——算起来,她已一丝不挂的躺了四五个时辰,这可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呜……这回,我可真是大败呢……”百里艳娇护着胸脯,苦笑着喃喃自语,“这马彪力道可真够大的,竟将我强暴得不省人事……哎,强中自有强中手,怪我技不如人。看来,这方面的功夫,我还需要修炼几番才行。”
百里艳娇颤颤巍巍的起身,腹肌上仍有数道淤青,腹内隐隐作痛不止,两腿更是无法夹紧,只得岔着内八字,蹒跚而行。
……
回到内屋,捕快都走光了,徒留银环一人呼呼大睡。她一身赤裸裸的美肉毫无防备的陈列于床上,身上精斑量比百里艳娇更甚,想必被数人轮奸过了好几番。百里艳娇心想,昨夜银环一定满意得很。
“喂,银环,快醒醒!”百里艳娇拍着银环的肥乳,唤道,“别睡了,改办正事了。”
“嗯?呜……”银环伸了个老长的懒腰,双目迷离的望着百里艳娇,纳闷道,“我当谁呢,原来是艳娇啊……咦,你怎么了?怎就披着一件外衫,嘻嘻,奶子沟都漏在外头。还有下头的骚毛,纵然隔着布料,依然能看得一清二楚哦!”
“你别管这般琐事了……”百里艳娇皱起眉头,抱起双臂,挡在胸脯前,遮住了衣衫下透着的两点嫣红,却不自觉的将白嫩的乳沟挤得更深了。她也顾不上自己几乎半裸的姿态,一本正经的问银环:“你我来此地是来办案的。你说,昨夜你爽了一晚上,究竟查到什么了?”
银环嬉皮笑脸道:“嘻嘻,我查到这县衙中的男儿,一个个如狼似虎,简直要将我生吞活剥了呢——”
“哼,没个正经。”百里艳娇一指头杵在银环的脑门子上,将她推倒在床,继而坐到她身旁,幽幽的叹了口气,“哎……来此地办案,恐怕不是件易事。银环,或许……我们踢到硬茬子了。”
见百里艳娇满面愁容,银环一把将她拽上床榻。她丰厚的胸脯一下子蹦出了衣襟,四坨肥满的乳肉挤作一团,乳头与乳头间难免蹭来蹭去。银环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赤裸的长腿夹住了她的腰胯,肉与肉贴得密不透风,连张纸都塞不进。但闻银环言语:“好妹妹,你我还有什么搞不定的案子?放宽心,有好姐姐我呢——”
“呼,最不放心的便是你……”百里艳娇羞红了脸,捧着银环的脸蛋子,“但凡你正经一点,我也不必如此操心——”
银环嫣然一笑,妖娆的咬起嘴唇,道:“我这乃是美人计——啊——你瞧好咯,今日,这班莽汉可得乖乖对我言听计从咯——”
“呜——瞧把你美的……”百里艳娇吐着焦灼的热气,几乎凑到了银环耳根前。打着赤膊的银环凝望着同样衣衫不整的百里艳娇,被她略带甜香味的呼吸熏得两眼迷离。银环低声喃喃:“艳娇,你本是良人,不似我这般风尘,为何不找个好男人嫁了——嗯——为何漂泊江湖——啊——白白浪费了这张可爱的脸蛋——呼——”
“银环——嗯——你知道我的——啊——”百里艳娇与银环蠕动娇呼,越抱越紧,香汗愈发粘稠,将两人粘作一体。但闻百里艳娇又呢喃:“江湖——啊——江湖是我的归宿——啊——浪迹天涯,好过待字闺中——嗯——”
“啊——慢一些——”
“再等等——”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
银环双目不离百里艳娇,两人朱唇仅存一纸之隔。却见银环痴笑:“你呀你——啊——不行了!呜……出来了……呼……”
百里艳娇亦舒了口气:“嗯——这一下子……我也要来了呢……呼……”
“呼……”
“嘻嘻——”两娇女相视一笑,拥紧彼此。行走江湖这些年,银环是百里艳娇最重要的同伴,亦是她唯一的陪伴。她抚摸着银环香汗淋漓的脸蛋,温柔的擦拭着对方脖颈的汗水。而银环也同样重视她,将她视作亲妹妹一般疼爱,甚至比亲妹妹更亲。
“二位女侠……”马彪推门而入。
“呀!……”百里艳娇一声娇呼,赶紧伸手挡住她与银环的肥乳。可春光乍泄,又怎是只手可遮的?
马彪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又是诧异又是欣赏的望着床上两具曼妙的女体,几乎移不开视线。半晌过去,他才神志清明,赶忙言语道:“抱歉,二位女侠,怪我鲁莽……待二位更衣之后,我再叨扰便是。”
“哥哥不必在意。”银环嫣然一笑,将马彪的注意力从百里艳娇身上拉向自己,又漫不经意的替百里艳娇拉上衣襟,遮下两颗粉葡萄。她悠悠的向马彪说道:“我的身子被无数男人看过,心中早已看淡。只是寻常男人要花银子才能看见,哥哥你待我甚好,我便不要你破费了。”
马彪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苦笑道:“那我这厢还得谢过银环妹妹了。”
“哈哈,哥哥说笑了。”银环起身,用一身裸肉挡在百里艳娇身前,问马彪,“哥哥大清早便来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马彪答:“早膳与洗漱用品,我都差人为二位准备好了。卷宗也在刑房中备好了,二位想去便是。我已吩咐过其余人,今日不会有他人叨扰二位女侠。”
百里艳红想起昨晚马彪答应的话,心想这人至少言而有信,便松了口气。
马彪告辞后,银环回头瞧了一眼百里艳娇,问:“艳娇,你怎么了这马彪了?他从一进屋,那眼珠子就直勾勾的盯着你。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他可倒好,连瞧都不瞧我一眼,亏我昨夜还侍奉他得那般舒服呢。”
“不,没事……”百里艳娇面色难堪的扭过头,不愿面对银环,“昨夜闹了些小事罢了。”
“嗯?”银环一打量,惊讶道,“我说你肚皮上怎会满是血痂与淤青,还沾满了精液,敢情是这回事呀!这马彪如此过分,我替你去收拾他!”
见银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百里艳娇忙将她拉住,又连连摇头,道:“不不,银环,我当真不碍事,区区皮肉伤而已,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可别得罪人家。这班捕快还有用得着的地方,何必撕破脸?再说了,我也并非黄花闺女,交媾无异于切磋切磋功夫。若能伺机拉拢马彪,那我也不算白白被强暴。”
银环却担心道:“真没事?我瞅你肚皮上全是血斑。”
百里艳娇反问:“你认识我多久了?我什么性子,你还不了解吗?依我看,那马彪多半会对我言听计从才是——”
“你呀!你这小骚货——”银环捏捏百里艳娇的脸蛋子,“当真越来越会卖骚了。”
百里艳娇得意一笑,牵着银环的胳膊,嬉笑道:“嘻嘻,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
刑房专司案件审理,以及历年案件卷宗存放。
百里艳娇与银环头皮发麻,眼前的卷宗叠得她们两人还高。这一叠卷宗,皆是狐狸精失踪案的记录,包括失踪者生辰八字、籍贯信息、现场详情等等。
银环踮起脚,费劲力气才抓到最上头一本卷宗。她只翻看了两眼,便抱怨道:“呜,这得看到猴年马月!”
“我们先将卷宗按时间分好吧。”百里艳娇沉下性子,抓起一摞卷宗,摆到自己面前,“有条理的将资料区分开,总好过似无头苍蝇一般乱翻书。嘶……”
百里艳娇忽然娇肉一颤,袒露的肥乳止不住的乱甩。见她一脸苦色,银环关切万分,问道:“肚皮上的伤势又发疼了吗?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艳娇,若你还为伤势所扰,就让我来分摊这些卷宗吧。”
“不必了……”百里艳娇隔着薄薄的衣衫,死死捂住阵阵作痛的腹肌,“昨夜马彪用狼牙棒将我揍飞了几十余步之远,疼得我我这会儿还缓不过劲儿呢。”
“他可真够狠的。”银环替百里艳娇忿忿不平,“这狼牙棒可是北蛮的兵器,他竟然用这般狠辣的兵器打你。”
“你别大惊小怪了。”百里艳娇撩开衣摆,袒露出胸脯以下大片大片白花花的肉。随即,她绷紧腹肌,扭动腰肢,肌肉线条随之不断变化,姿态万千。她自得道:“你瞧,我的腹肌不是相安无事吗?这点痛楚算什么。”
银环赶忙拉上百里艳娇的衣摆,悉心警告:“小骚货,快把你的肚皮与骚屄收起来,叫人看到了可丢人。”
“我是要叫你看看我安然无恙嘛。”百里艳娇收起腹肌,依靠在银环一旁,“好啦,不与你闹了。你我该分工干活了,你一半我一半,快些将这摞卷宗分干净。”
“嗯……”银环见百里艳娇生龙活虎的,才算安了心,“行吧,我们早些动手,便早些结束。”
百里艳娇点点头,按捺着腹腔中的疼痛,开始了手里的活。
……
三个时辰的光景转眼便已过去,晌午的骄阳普照大地。百里艳娇与银环终于将面前一大摞卷宗依照时间分门别类得清清楚楚。其中,三月那一摞卷宗最为惊人,足足占了整套卷宗的约莫四分之一。
银环纳闷:“三月……为何三月案发如此之多?”
“事出怪异必有妖。”望着成堆的卷宗,百里艳娇断言道,“恐怕真正有用的线索,便在这三月的卷宗之中。银环,查案亦需举要删芜。依我之见,你先将其他卷宗放到一旁,我们先看看三月中发生的案件是个情况。”
“嗯,好。”
两人说干便干,立即翻起面前大摞三月案发的卷宗。百里艳娇快速统计下三月中失踪者的职业行当、来处去处、携带物品等等关键要事,发现其中不乏出家人。但闻她忽而怪叹:“嘶……当真是怪事!”
银环见百里艳娇皱起眉头,便问她是否发现了什么。
百里艳娇热得衣襟宽解,前门大开,胴体毕露,一身白肉香汗淋漓。随即,她昂起身子,向胸脯扇着风,不自觉的摇摇头,答道:“这三月份之中,竟还有数名出家人失踪于烟云山。你说说看,若有人抢劫贩夫走卒、黄花闺女,或是富商之流,我还能理解。这些出家人一穷二白,有何可觊觎的?”
“不是说山上破庙里住着狐狸精吗?兴许这些和尚自视甚高,路见不平出手降妖,却因修为尚浅而败下阵来,被妖怪捉去煲汤了。”银环打趣道,“哎,这些和尚都镇不住的狐狸精,恐怕这只骚狐狸厉害得很呢——”
百里艳娇不禁笑出声来,又很快按捺了下去,戳着银环的脑门子,道:“别说笑了。你再去看看往月的卷宗,是不是亦有不少出家人失踪。”
银环花了点时辰,翻了好几摞卷宗,诧异道:“当真是奇怪了,我在一月、二月、四月的卷宗里,居然都不见和尚。”
百里艳娇两掌一合,拍起手,道:“果不其然,三月卷宗如此之厚,竟有十几名出家人失踪于此。其中不乏天竺来的僧人,亦或是一些寺院的得道高僧。这些失踪僧人虽来自不同寺院,亦非同宗同门,但有一特点——他们皆来自梁益一带。”
银环问:“有无可能,这是两伙人犯下的事。一伙人平日里装作狐狸精抢劫路人。另一伙人见机行事,顺水推舟,假借狐狸精团伙的名义作案,劫持路过和尚,如此也说的通,不是吗?”
“传闻烟云山常年云雾环绕,凶徒必定极为熟悉山上地形,因此必是准备良久,不可能一蹴而就。况且卷宗上写着,有不少目击者见到失踪者为避风雨进了晦明寺,从此再未出现过。若是两伙人作案,那必会在晦明寺中撞见,怎会不起争执?”百里艳娇仔细分析道,“我以为,案犯在三月前两三个月里,极有可能是在熟悉地形,而三月才是真正要下手的时机。三月前后所有的案子,都是为了掩盖三月某次行动而设下的障眼法。”
银环一怔,道:“竟有此事?那凶徒也太丧心病狂了!”
百里艳娇沉思片刻,道:“我也只是止于猜测,并未有切实证据。若不上山一看,猜测便没有意义。”
“女侠!二位女侠!”
听闻刑房外有人叫唤,百里艳娇急忙拉紧了衣襟,免得叫人看到白花花的身子。
“何人?”
“是我,马彪。”屋外马彪火急火燎道,“又出事了,我派了两位兄弟上山,准备先行打探消息,为二位明日之行做先锋,可事到如今都未归县衙。方才有樵夫拿着两件官服来报官,我一看,竟是那两兄弟的官服!哎呀,他二人都是熟悉山上地形的,怎会遭此毒手啊!”
“竟如此蹊跷?”百里艳娇皱起眉头,“两位兄弟何时上山的?”
“早膳之前,已有四个时辰了吧?”马彪慌忙回答,“他们是连夜出去的,天明时大约能抵达烟云山脚。本打算朝阳出来时上山,午时即可归来,没成想……哎呀!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如何是好啊?”
银环迟疑,问:“艳娇,如何?”
“这……”百里艳娇将衣襟抓得死紧,虽然衣不蔽体,可当下危情迫在眉睫,顾不得那么多了,纵使单单穿着一件薄薄的外衫,若有所需,亦万死不辞。她下了决心,向马彪说:“马捕头,眼下十万火急,两位兄弟方失踪不久,一来兴许有一线生机,二来刚事发时线索最丰富。此去烟云山不到一个时辰,骄阳当空,是探查的好机会。我二人愿助一臂之力。”
马彪看看百里艳娇,又看看银环,点了点头以作应允。
“那有劳二位女侠了!”
……
烈阳炙烤大地,将之焚为蒸炉。火热的空气将前景扭曲,郊外土路因而怪异万分。
“驾!驾!”
百里艳娇挥汗如雨,驱马飞驰。她一手紧握银枪,一手策马,无暇抓紧衣衫,于是胸前衣襟彻底崩裂,一身充满野味的健硕肌肉在马背上震颤不止,肌肤不断撒下热汗。如此一来,再没有什么劳什子能束缚她的肥乳,那两坨白花花的乳肉上下甩得似白兔一般蹦跳不已。尽管自己几近赤裸的驾马与市井街巷,遭无数旁观者视奸娇躯,她心里也只记挂着晦明寺狐狸精一事——她满心疑惑,或许唯有在晦明寺中能得到解答。
众人快马加鞭,终于在半个时辰内赶到了烟云山脚。此时此刻,烈阳高照,驱散了几分迷雾。相较于早晚时分,此刻是入山的最好时机。可纵然如此,烟云山依旧烟雾弥漫,灰蒙蒙一片。
“我们分头行动。”马彪说道,“这座山大得很,山上有数条路,西面这条便是通往晦明寺的路。二位女侠,你们走此路,我让老乔与你们一同上山。老乔对烟云山周遭环境十分熟识,一定能帮上忙。”
这正是百里艳娇所期望的,若能亲身去晦明寺一看,那便不虚此行了。
马彪又将捕快分成几队,众人便各行其路上山去了。
银环不怎么待见同行的这位老乔。这老乔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粗糙,生得贼眉鼠眼,无论如何也看不出半点捕快的样,说他是个贼倒十分合适。当然了,银环可不仅仅是以貌取人,昨夜里,这位老乔舔她肚脐舔得可欢了,甚至将舌头钻进了她脐芯里,又特别爱折腾她的乳头,光是吮吸乳头就罢了,还用牙咬,险些将她乳头上的银乳环嚼下来,害得她至今奶头仍隐隐作痛。遭到如此欺凌,银环可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路上,老乔尽显贼眉鼠眼本色。百里艳娇衣着曝露,嫩肉毕彰,老乔便经常偷瞄百里艳娇白嫩的胸脯、腹肌与长腿,甚至频频摸索裤裆,做出猥琐的动作。为免麻烦,百里艳娇缄默不言,反正被看几眼也不会掉块肉,可银环却看不过去了,径直拦在了百里艳娇与老乔之间,狠狠的朝老乔瞪了几眼。
“哗——哗——”
妖风四起,山脚上,林间一片迷蒙。老乔仍不断回头望向百里艳娇,令银环恼怒非常。
“二位女侠,可得小心啦!”老乔提醒道,“再往上,阳光穿不透迷雾,该伸手不见五指了。二位,千万要离我进些,若是走散,那就没有机会再会啦。”
直到这会儿,银环才看明白,老乔成天回头,是为了保证她与百里艳娇不走散。至此,银环有些后悔,自己确实有些以貌取人了,可若不是这老乔长得猥琐,她也不会有如此疑心。于是,她又在心里默默怪起老乔长得猥琐来。
再向山上行,四周愈发昏暗,确如老乔所说,伸手不见五指。百里艳娇向前远眺,只得见几道模糊的轮廓,其中正在运动的两个人影便是老乔与银环。山路两旁怪木林立,山石扭曲,若稍不注意,便会误入歧途,乃至跌下山崖。
转眼工夫,老乔与银环越走越远。百里艳娇一心急,大步上前,不料被路边怪木勾住了衣角。雾气缭绕,她也不知道衣角是如何被勾住的,居然再如何费劲揪都揪不回来。情急之下,她索性挥动枪头,欲将勾住衣角的树枝劈断。可没成想迷雾之中虚实难测,她竟砸到了树腰。整棵树当即一歪,拽着她的衣衫往边上倒。
“呀!——可恨!”百里艳娇娇叱一声,只得放任怪树拨下她的衣衫。遂而,她不得不一丝不挂的立在迷雾中,终于身上再没半点遮掩之物,潺潺溪流穿过茂密的黑森林,两颗娇红的乳头傲立峰尖。
待百里艳娇再抬头,眼前尽是怪木奇石,各个都像人影,已经分不清哪两个是银环与老乔了。
“糟了!”百里艳娇立即大呼,“银环!——你们在哪里?——银环!——”
风动树动,“唦唦——”作响不停,却无人回应。
“银环!——银环!——”
奈何无论百里艳娇如何呼喊,回应她的只有风树噪响。霎时,百里艳娇意识到情形似乎有些不对劲,便不再呼唤银环,转而握紧手中银枪,拉开架子,缓步前行,小心观察四周情势。
“噌——”
似是一阵风鸣,实则利刃出鞘。闻声,百里艳娇当即迎刃而上,欲转守为攻。
“铛——”
金戈交碰,如银铃鸣响。一时间,四臂震麻。
百里艳娇抬头张望,见那人已融入情景之中,一动不动,难分辨怪木、奇石,或是人影,而她自己却已然暴露了自己位置。敌暗我明,危机重重。为逆转当下困境,她立刻以枪刺地,蓦然掀起阵阵泥潮。
这招“天女散花”颇为有效,对手被掀了一脸泥,大呼:“入